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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白先勇是谁?他是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的儿子,他是台湾当代著名作家,他是香港中文大学博文讲座教授,他也是百度百科上明确写出的王国祥的爱人。
——这就是白先勇要写的那树,在那个地方随处可见,可对他而言却意义非凡。
——就是这么一个美丽的邂逅,白先勇和王国祥开始了他们一生的友谊和爱情。白先勇先生爱好文学,致力于传承和发扬中国传统文化;王国祥则是怀揣对杨振宁的崇敬研究理论物理,学习工作各国辗转,可兜兜转转,他们一直陪伴在对方身边。
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还有旦夕祸福。
在王国祥五十五岁那年,本以为痊愈的“再生不良性贫血”再次复发,这个苦苦煎熬了三年的坚韧男人还是在白先勇的陪伴下心脏渐停。
——结局没有那么圆满,虽然今天我们遗憾和心疼,白老先生高龄如许无人作陪,但也许他并不那么孤独。
他说:“有时候一点点的相濡以沫,我想就是人生的一点温暖吧!”因为白先勇的挚友留在世人眼中的样子永远都是中学时代的意气风发,他的身份介绍一直都与白先勇挂钩,他们互相陪伴走过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李昂先生说“王国祥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在弄那些花草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那种好像真的可以救活那些花草的(力量)。后来我才知道,白先勇那么喜欢茶花,正是因为王国祥喜欢那些茶花。”
多么浪漫又美好: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习惯,爱上一件值得用终生去做的事事。
王国祥留给白先勇的不止是安定的力量,还有艺术灵感和一颗充满美好的心。
他的《孽子》“写给那群在黑夜里独自彷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他想要庇护那一群在精神上不被世俗所容的孤儿,姚一苇评这部作品“悲天悯人”,一点儿不错。
白先勇最爱文学经典《红楼梦》,他把这部美的典籍传扬到世界,他的细读《红楼梦》课程受到许多国内外大学生的追捧,他曾说:“林黛玉葬花,如花美眷终敌不过似水流年,她的生命的局限性,让我正视了死亡这件事”林黛玉的葬花吟“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白先勇还酷爱昆曲,他的青春版《牡丹亭》自二零零四年在两岸三地开始巡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这就是白先勇爱了一辈子,做了一辈子的事,红楼梦——文学艺术,昆曲——传统文化,以及爱人——王国祥。
无论是红楼梦,还是昆曲,都与爱人有着或远或近的联系,这些都是王国祥留给他的宝藏。尽管他那么早就离他而去,却留下凄美如斯的瑰丽情谊。
我爱你,不是挂在嘴边秀在表面,而是我穷极一生做的所有事,都与你有关。
白先勇说:“我花了一两年工夫把茶花救活”他又说“草木跟人一样,受了伤需要调养”然而,我们并不知道王国祥离开他的伤痛,白先勇用了多少时间来调养。也许是一两年,也许,余生。
树犹如此!树犹如此!到结尾最后一句,我才终于明白了这个题目!就在王国祥走的那一年,中间的树也枯了,两棵树中间露出的缺口仿佛天裂,哪怕映着白云青空,哪怕女娲补天,都无法弥补。
树犹如此!人待如何? 他走了,他的心空了。哪怕亲朋好友围绕,哪怕虚名无数,哪怕再名贵的钻石黄金,却再也无法弥补那一道天堑。
王国祥和白先勇不住在一起吗
不久前的一天晚上,临睡前,我翻开白先勇的散文集,蓦然回首,读到一篇纪念故友、同性恋人王国翔的文章《树有如》。我深受感动,泪水滚滚,久久不能入睡。
那篇文章充满了真情和深情。白先勇回忆起他与王国翔相识的38年。他们17岁相识,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一起从台湾省到美国,一起在异乡种树,一起追求理想,一起抵抗疾病。直到最后,白先勇陪王国翔度过了他最后一个生日,陪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去了王国翔后,白先勇说:“那是女娲无法弥补的天堑。”
但他也说过,“人生最痛苦的不是失恋,而是没有真正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如果你曾经做过,那一刻将是永恒的。”
至于白先勇,我之前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他写的一本书《台北人》(痴情女子对老公一见钟情),书中介绍了他。他出生于1937年卢沟桥事变发生的时候。我的父亲是著名的抗日战争明星白崇禧,我的母亲是官僚马佩璋。二十多岁就写出了《台北人》,在20世纪中国小说百强中排名第七。可谓是出身不凡,天赋异禀。
今天,我们再来说说白先勇,就从这个感人至深的“树是这样静止的”故事开始。
目录:
(1)为什么要灾难降临?
(2)赏幽谷花木。
(3)书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2树还是这样。
(1)为什么要灾难降临?
1954年的夏天,当时年仅17岁的白先勇怎么会料到,自己和王国翔在楼梯间的一次意外碰撞,竟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结了半辈子的婚。
都是高二,同级不同班,互不认识。那年夏天,两个人都赶去暑期补习班,两个人都因为迟到跑上楼梯,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此后38年,风风雨雨。从17岁到55岁,从少年到中年到接近老年,白先勇,王国翔,这两个人没能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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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白先勇的小说创作
白先勇才气纵横,不甘受拘;他尝试过各种不同样式的小说,处理过各种不同类式的题材。而难得的是,他不仅尝试写,而且写出来的作品,差不多都非常成功。
白先勇讲述故事的方式很多。他的小说情节,有从人物对话中引出的《我们看菊花去》,有以传统直叙法讲述的《玉卿嫂》。
创作经历
白先勇从小就喜爱中国的民间文学和古典文学,阅读了大量的中国民间故事和古典作品。如《薛仁贵征东》、《樊梨花征西》、《说唐》、《蜀山剑侠传》、《啼笑姻缘》;巴金的《家》、《春》、《秋》;《三国》、《水浒》、《西游记》,特别是《红楼梦》,都是他所喜爱熟读的作品。
在大学时代,由于受西方现代文学思潮的影响,白先勇开始阅读和介绍西方现代派作家的作品,在创作上也开始模仿西方文学。但是毕业后入美国爱荷华创作班学习班,作者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文学的研究。
让大家知道用什么词
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回族,当代著名作家。广西桂林人。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白崇禧,字健生,广西临桂人,回族。国民党陆军一级上将,是新桂系军阀首领之一。 白先勇7岁时,经医诊断患有肺结核,不能就学,因此他的童年时间多半独自度过。抗日战争时他与家人到过重庆,上海和南京,后来于1948年迁居香港,就读于喇沙书院。不久之后在1952年移居台湾。 1956年在建国中学毕业后,由于他梦想参与兴建三峡大坝工程,以第一志愿考取台湾省立成功大学(今“国立”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学系。翌年发现兴趣不合,转学“国立”台湾大学外国文学系,改读英国文学。1958年,他在《文学杂志》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金大奶奶》。两年后,他与台大的同学欧阳子,陈若曦,王文兴等共同创办了《现代文学》杂志,并在此发表了《月梦》、《玉卿嫂》、《毕业》等小说多篇。 1962年,白先勇的母亲马佩璋去世。据他自传文章《蓦然回首》提及,“母亲下葬后,按回教仪式我走了四十天的坟,第四十一天,便出国飞美了。”母亲去世后,他飞往美国爱荷华大学的爱阿华作家工作室(Iowa Writer's Workshop)学习文学理论和创作研究,当时父亲白崇禧也来送行,也是白与父亲最后一次会面。 关於母亲的去世,他感受到“母亲一向为白马两家支柱, 遽然长逝,两家人同感天崩地裂,栋毁梁摧。出殡那天,入土一刻,我觉得埋葬的不是母亲的遗体,也是我自己生命一部份”《蓦然回首》,以致初到美国时,无法下笔写作。直至同年圣诞节於芝加哥度假,心裏感触良多,因而再次执笔,写成《芝加哥之死》,于1964年发表。论者以为,这是他的转型之作。夏志清称此文“在文体上表现的是两年中潜心修读西洋小说后的惊人进步”,而“象征方法的运用,和主题命意的扩大,表示白先勇已进入了新的成熟境界”。 1965年,取得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后,白先勇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他在1994年退休。1999年11月1日发表《养虎贻患-父亲的憾恨(一九四六年春夏间国共第一次“四平街会战”之前因后果及其重大影响)》(台北《当代》第147期)一文,为父亲白崇禧立传。今天白先勇的家族大多居住在台湾。 白先勇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白先勇吸收了西洋现代文学的写作技巧,融合到中国传统的表现方式之中,描写新旧交替时代人物的故事和生活,富于历史兴衰和人世沧桑感。 2004年,由中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一部作品集《青春·念想——白先勇自选集》,以及新作《奼紫嫣红牡丹亭》。白先勇喜爱中国地方戏曲昆曲如《牡丹亭》,对于其保存及传承,亦不遗余力。 评价 旅美学人夏志清教授曾说:“旅美的作家中,最有毅力,潜心自己艺术进步,想为当今文坛留下几篇值得给后世朗诵的作品的,有两位:於梨华和白先勇。”他甚至赞誉白氏为“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 欧阳子认为,“白先勇才气纵横,不甘受拘;他尝试过各种不同样式的小说,处理过各种不同类式的题材。而难得的是,他不仅尝试写,而且写出来的作品,差不多都非常成功。白先勇讲述故事的方式很多。他的小说情节,有从人物对话中引出的《我们看菊花去》,有以传统直叙法讲述的《玉卿嫂》,有以简单的倒叙法 (flashback)叙说的《寂寞的十七岁》,有用复杂的「意识流」(stream of consciousness )表白的《香港——一九六○》,更有用「直叙」与「意识流」两法交插并用以显示给读者的《游园惊梦》。他的人物对话,一如日常讲话,非常自然。除此之外,他也能用色调浓厚,一如油画的文字,《香港——一九六○》便是个好例子。而在《玉卿嫂》里,他采用广西桂林地区的口语,使该篇小说染上很浓的地方色彩。他的头几篇小说,即他在台湾时写的作品,文字比较简易朴素。从第五篇《上摩天楼去》起,他开始非常注重文字的效果,常藉著文句适当的选择与排列,配合各种恰当『象征』(symbolism)的运用,而将各种各样的『印象』(impressions),很有效地传达给了读者。” 关于同性恋 白先勇曾在香港公开表示自己为同性恋者,但在台湾公开场合极少提及自己的性倾向。白先勇曾说,他相信乃父知道其同性恋倾向,但并没有真正和他谈论过此事。 白先勇唯一的长篇小说《孽子》(1983年)除骨肉亲情外,书中对於台北部分男同性恋社群的次文化,以及同性性交易等情节不避讳的描写,格外引人注意。《孽子》以一名因其同性性倾向遭乃父逐出家门的少男「李青」的视角,讲述一群以1970年代台北新公园为集散地,不为主流社会所接纳的男同性恋者的故事;而作者对于父子亲情的描写,亦为本书之主题。2003年,台湾公共电视台将其改编拍摄为同名电视剧,引起社会上各种关於同性恋议题的谈论。 在2002年的《扬起彩虹旗》新书发表会上,台湾同性恋权益运动者陈俊志指责白先勇与舞蹈家林怀民对台湾同志运动没有尽心尽力。然而,关于出柜名人在同志权益运动中之社会义务,各方看法殊异。 出版履历 2004年,《奼紫嫣红牡丹亭》在大陆出版。 1984年,《明星咖啡馆》散文集出版。 1983年,出版长篇小说《孽子》。 1982年,《白先勇短篇小说选》出版。 1980年,《白先勇小说选》出版。 1978年,《蓦然回首》散文集出版。 1976年,出版《寂寞的十七岁》小说集。 1971年,作品开始被译成英文(第一篇为《谪仙记》),其作品陆续被译成英文、韩文、德文等语言。同年,出版《台北人》短篇小说集。 1968年,出版《游园惊梦》短篇小说集。《台北人》小说集。 主要著作 《树犹如此——纪念亡友王国祥君》——一九九九年一月廿六日《联合报》 《夜曲》——刊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一九七九年。 《孽子》——长篇小说「孽子」开始连载于「现代文学」复刊号第一期,一九七七年。 《秋思》——刊中国时报,一九七一年。 《国葬》——刊现代文学第四十三期,一九七一年。 《花桥荣记》——刊现代文学第四十二期,一九七○年。 《冬夜》——刊现代文学第四十一期,一九七○年。 《孤恋花》——刊现代文学第四十期,一九七○年。 《满天里亮晶晶的星星》——刊现代文学第三十八期,一九六九年。 《思旧赋》——刊现代文学第三十七期,一九六九年。 《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刊现代文学第三十六期,一九六九年。 《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刊现代文学第三十四期,一九六八年。 《梁父吟》——刊现代文学第三十三期,一九六七年。 《岁除》——刊现代文学第三十二期,一九六七年。 《游园惊梦》——刊现代文学第三十期,一九六六年。 《一把青》——刊现代文学第二十九期,一九六六年。 《谪仙记》——「纽约客」首篇,刊现代文学第二十五期。 《火岛之行》——刊现代文学第二十三期,一九六五年。 《永远的尹雪艳》——「台北人」首篇,刊现代文学第二十四期,一九六五年。 《安乐乡的一日》——刊现代文学第二十二期,一九六四年。 《香港:一九六〇》——刊现代文学第二十一期,一九六四年。 《上摩天楼去》——刊现代文学第二十期,一九六四年。 《芝加哥之死》——刊现代文学第十九期,一九六四年。 《那晚的月光》——又名「毕业」,刊现代文学第十二期,一九六二年。 《寂寞的十七岁》——刊现代文学第十一期,一九六一年。 《藏在裤袋裏的手》——刊现代文学第八期,一九六一年。 《青春》——刊现代文学第七期,一九六一年。 《小阳春》——刊现代文学第六期,一九六一年。 《黑虹》——刊现代文学第二期,一九六○年。 《玉卿嫂》——刊现代文学第一期,一九六○年。 《月梦》——刊现代文学第一期,一九六○年。 《闷雷》——刊笔汇革新号一卷六期,一九五九年。 《骨灰》、《等》、《谪仙怨》、《我们看菊花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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